楚歆允摇头，抽回了手，“不是，只是这一个还未曾解决，又来一个，有些头疼。”
楚灵儿不是什么善茬，性子暴戾，一言不合就打骂人。虽说因为当初死心蛊之事，让她伤了身体，不能再动武，但一个人的性子已定，不可能那么容易改的。
楚歆允如今就怕楚灵儿跟赵玫雅联手，到时候对她更为不利。
于嬷嬷当初没有同楚歆允去大楚，期间之事，楚歆允又不曾对她说。
所以她自然不知楚歆允在烦些什么，“不如王妃说与老奴听听，老奴也好给您分析分析。”
楚歆允想了想，说了来龙去脉。
于嬷嬷嘶了一口，脸色微变，问道，“您说那楚灵儿是恭亲王侧妃的女儿？”
“嗯。”
“这不可能。”于嬷嬷张嘴就反驳。
楚歆允有些不解的看向于嬷嬷。
于嬷嬷顿了会，解释道，“我是说怎么会有母亲这么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呢？”
“是啊，说来也奇怪，那谢氏似乎极为不喜楚灵儿的样子，说来楚灵儿也挺可怜的，只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罢了。”楚歆允道。
“王妃说的极是。”
于嬷嬷附和，只是神情到底有些恍惚，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索性楚歆允也在想自己的事情，并没有注意到这些。
再说楚歆海，那日江少卿叫了他去江府之后，便时时邀他上门。
楚歆海知自己职位比不上这些大人，拒绝又恐得罪人。
所以这段时日，便也常常出入江府。
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，每次楚歆海到了江府后，总能见着江家小姐一两面。
这日，江府书房里。
江少卿与楚歆海畅聊之后，便开口问他，“不知楚大人对小女印象如何？”
这些时日，他也借故考察了这楚歆海许多，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，若是给他梯子让他顺利的往上爬。
相信假以时日，成就必不会比他低。
是以，想起女儿的提议，他便动了心思。
他跟江予棠想的一样，就算这楚歆海家中已有妻儿，又有何妨。
这京城里，腌臜事多了去了，就算平白无故死了一个，又会有谁知道。
楚歆海仔细回想了下江家小姐的样貌，“说来惭愧，学生家中已有妻子，自然不好再盯着江小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