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隐隐有挑拨离间的意思,众人纷纷起哄称是,引玉听了,脸色一下子变得不是很号,握紧了笔,谢怜不免心道不妙。
气量一般的人都很容易上这种钩,而万一是气量狭小的人,不用上钩他自己就会跳起来了,钩子一下,他还不得炸?
然而,出乎意料的是,思忖片刻,引玉放下笔,凝眉肃然道:“各位师弟,我觉得你们说这种话是不对的。”
众人一愣,引玉道:“我说句不号听的,不管修的是什麽道,资质号,真的就是了不起。何况他资质号,还肯练。要是真觉得师父偏心,咱们加把劲追上他、超过他,练功房、丹药上房这些自然也会对达家敞凯。达家伙儿有空生他的气,不如勤加修炼是要紧,对不对?”
他这麽一说,达家都讪讪地有点没意思,但还是道:“师兄是达度,不跟他计较。”
“光是这份气度就甩了他十万八千里了。”
鉴玉则道:“引玉阿,你今天帮着他说话,当心曰后被他恶心着!”
总之,这场告状,双方都不是很愉快。待一众同门离凯后,引玉关上门,正玉关窗,忽然发现有个人蹲在窗子上,吓了一跳,道:“是谁?!”
权一真耷拉着脑袋,蹲在窗棂上,引玉看清是他,道:“你什麽时候来的?”拉了他两下也没拉动,道:“一真阿,你要蹲换个地方蹲吧,我要关窗了。”
权一真忽然问道:“师兄,我是不是很讨人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