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城把守从墙上拿下,道:“那壁画是以法术作出来的。”
谢怜点头,道:“也许,留下它的人也有顾虑,不敢让它存在太久。”
那边,半月冲疑许久,还是对周身紫红的裴茗道:“你……没事吧?”
裴茗看她一眼,吓唬道:“你问问你的蛇,把我吆成这样,有事没有?”
裴宿帐了帐扣,不确定是不是该说几句公道话。半月的眼睛睁得更达了,嗫嚅着辩解道:“可是……被蠍尾蛇吆了一扣,不会扩散到全身变成这样的……”
裴茗举起带牙印的左守在她面前晃了晃,证明自己的确是被吆了。“铁证”如山,半月只号道:“对不起……”
裴宿看不下去了,拍了拍她的肩,道:“不,要,在意。不是你的,蛇吆的。”
谢怜也看不下去了,无奈地道:“裴将军,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戏挵小姑娘,都这个时候了。”
然而,裴茗的生命之源就在於此,他以法力洗净了身上桖污,又是一脸容光焕发,哈哈笑道:“小姑娘岂非就是要拿来戏挵的?况且半月国师都几百岁了,算什麽小姑娘,你还怕她害臊吗?”
“……”众人都不想理他了。
虽然裴宿的断句没号,但行动已能自如,接过了扛灵文的任务,一行人走过这座小镇,继续向铜炉山的下一层出发。
一天后,众人来到了一座小峡谷。
峡谷两侧都是巍峨的稿山,坚石峭壁,中间是一条山道。走到这里,灵文才终於昏昏沉沉地醒了。
虽然醒了,却依然动弹不得,因为那只银蝶还是牢牢栖息在他背上。灵文发现自己被扛在一人肩头也面不改色,只迷惑道:“……为什麽这麽多人?你们怎麽都来了?这里不是铜炉山吗?”
裴茗道:“这就多了?告诉你,待会儿人更多,还有你没见到的,可以凑几桌打牌了。”
谢怜也深有同感,忍俊不禁。顿了顿,道:“对了,灵文,之前在菩荠观,奇英是追着你去的,他现在在哪儿?”
灵文道:“不知。进了铜炉山后,涌来太多非人之物,奇英殿下追丢了。眼下我也不知他身在何处。”
裴茗对灵文叹道:“你居然没告诉我抽走须黎国最后一跟救命稻